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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淑英教授演講「轉角遇見犀利母子: 《杜瓦特家族》的家變與國家隱喻」
  • 2012-11-17
張淑英教授演講「轉角遇見犀利母子: 《杜瓦特家族》的家變與國家隱喻」

張淑英教授演講「轉角遇見犀利母子: 《杜瓦特家族》的家變與國家隱喻」

11月17日本館舉辦「冬天來了, 春天不遠—閱讀西方」冬季閱讀系列的第二場演講, 邀請國內西班牙近代文學專家, 臺灣大學外文系張淑英教授談西班牙當代小說大家塞拉(Camilo Jose Cela)的成名作《杜瓦特家族》(La familia de Pascual Duarte). 近代西班牙是個多事之秋, 社會變動劇烈, 經濟蕭條, 政治上各種意識形態分陳, 各擁大批信眾, 左翼右翼, 合縱連橫, 相互傾軋, 往往以暴力殺戮為手段, 進行激烈的鬥爭, 甚至在各有國際勢力的支持之下, 全面暴發內戰, 人民苦不堪言, 性命堪慮, 人人自危, 生活渺無希望.《杜瓦特家族》就是塞拉藉由一個普通鄉村家庭內以及所接觸的幾個有限的角色, 來表現在這樣一個社會氛圍下, 人性相應的一些無助而強烈的表現, 正如社會的反常, 人的心理與外在行為也嚴重違背常理.
小說中的主人公帕斯掛(Pasqua)本性善良, 但難敵外在諸多影響, 區區血肉之驅, 也只有任憑扭曲變形. 他自幼父母不合, 惡言相向, 大打出手, 豪無天倫之樂, 父親遭到狗噬, 得狂犬病, 母親即與他人有染, 生一低能幼子, 後11歲早死, 母親卻沒有絲毫的哀傷, 妹妹從小偷竊成性, 到處賣淫, 妻第一胎流產, 第二胎夭折, 第三胎懷的是別人的孩子, 而且兒子的父親就是妹妹的姘頭. 帕斯掛從來對母親沒有好感, 母親對他也從來是冷言冷語, 不假辭色, 毫無感情, 這些簡單而惡劣的人際關係, 逼迫主人公以最極端的手段進行人性的舒發. 他無緣由的槍殺母狗, 輕描淡寫的槍殺過一名地方士紳, 以二十幾刀吃力的屠殺使其妻子流產的馬匹, 對一個說話不中聽的村民鄰居捅了三刀, 解決掉妹妹的姘頭、 讓他妻子懷孕的男人, 最後鼓起勇氣, 在與母親做激烈打鬥後, 一刀子戳進脖子而結束了母親的性命.
母親是一種國家寓言, 母親是西班牙的象徵, 可是這個西班牙是如何對待庇護她的子民, “西班牙是她親生孩子的後母”, 如此一來, 帕斯掛的弒母, 似乎也非全然的不公不義了, 或也是一種無路可走的劇烈反映.
內戰之後, 西班牙統一, 進入弗朗哥時代, 嚴肅的政治氛圍長達數十年, 直到後弗朗哥時代, 政治生活才得以開展. 二十世紀上半葉的那種懼怕、不安、憂慮、無助所轉化的暴力的外在表現都已成為往事了. 然而歷史會不會重演, 也都在未定之天.
《杜瓦特家族》是西班牙文學史上僅次於《唐吉軻德》被譯成外國文字最多的作品. 塞拉曾於1994年受邀訪問臺灣, 並於本館國際會議廳以〈談寫作〉為題發表一場專題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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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本館交換處廖秀滿主任致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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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淑英教授演講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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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講來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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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淑英教授與幸運中獎來賓合影

 

最後更新時間:2012-12-01